1894年,清政府和日本爆发了一场影响东亚格局的甲午战争。战火还未熄灭,“天朝上国”的外衣就被现实撕成了碎布:一夜之间,列强环伺,中华民族危机四伏。那年,曾自信天下无敌的中国,上演了一出怎样的权力、土地、信念混战?当历史车轮碾碎道德底线,名人、英雄、叛徒的帽子也都戴得飞起。到底是谁把国家的命脉交在了外人手中?真相远比我们小时候背的课文精彩得多。
甲午战败,昔日的自信一朝瓦解,主政者忙着求活。有人说联手强敌能够破局,有人则宁可“割地还债”求苟安。张之洞一度想与沙俄做邻居,心里想着“新疆要是能卖个好价钱也划算”;谭嗣同干脆提出,蒙古、新疆、西藏、青海都太鸡肋,卖了换现成银子消灾。这一幕,像极了一家濒临倒闭的老字号变卖家产,连家里的破铜烂铁都成了谈判的筹码。难题是,这样做真的能换来明天的安宁吗?
讲到“卖地求生”,你以为只是清朝高官的权宜之计,其实革命党人的算盘打得更响。受到欧美那些民族国家的启发,有人认为,“建立一个纯粹的汉族国家才是正道”。这样一来,边疆地带——比如东三省、蒙古、新疆,甚至青海,都成了他们和外国势力讨价还价的小牌。普通百姓心里清楚,谁家祖坟被人端走,哪还会过安生日子?有的说,“反正家乡远,卖了我也不疼”,但更多人骂街:“朝廷软弱到这田地,谁来救咱老百姓?”学界、政客、街头巷尾,三种声音混成一锅粥,各有各的理。
时局表面的平静只是假象,民族危机、列强入侵的风头一波复一波。1895年,李鸿章代表清政府和日本谈判签下《马关条约》,赔款割地。外交败局之下,一些大臣只得对着地图、算着余额:“还能剩下多少?再不松口真就要完了!”有人坚决反对,主张死守边疆:“就算穷,也不能丢地!”但这种强硬,很快被国力不济的现实击垮。底下百姓只能眼睁睁看着国家被分成“租借地”“势力范围”,一夜之间家门口挂上了外国国旗。混乱中,孙中山成了激进改革的旗手,决意推翻清廷。他先向日本驻香港领馆求援,“快借我2万多支枪1千把手枪”,但不是谁都肯搭理这位“热血青年”。对方的反应冷冰冰:“你朋友有多少?内部策略讲过没?别只会照抄水浒传!”那时候的革命党,热血有余,实力不足,敲开日本大门也只是碰个软钉子。孙中山和日本浪人内田良平还有过“革命成功就把满蒙西伯利亚分你们”的传说,只不过历史学家们对此半信半疑。再说,革命不是拍脑袋答应了就能成。有一阵,孙中山和革命党人跟着日本“开拓狂人”起义,最后还是一拍两散。倒霉的中国,成了别人利益的棋盘;底层百姓却始终没有幸福可言。
打到1905年,孙中山在日本结交了一众支援者,整合力量成立同盟会。为解经济燃眉之急,也不择手段找日本借钱、联合搞企业。临时政府连发工资都困难,号称发了“军用钞票”无人认账。借日本资金,说什么“企业合办其实是策略”,张謇坚决不同意:“铁矿钢厂哪能随便合伙?”但孙中山硬着头皮顶了下来。各种救国主张纠缠在一起,内讧不断,一出现分赃不均就上演“倒孙风波”。老百姓却觉得,看谁当家都一个样,大官喧嚣,小民难安生。
本以为中国靠借款能缓上一口气,但满洲的“租借权”这块骨头,才是真的扯不断的矛盾核心。1912年,从张謇的愤怒辞职到孙中山的让步,革命者和日本资本集团剪不断、理还乱。森恪带着日本条件亲赴南京,要钱要地还要满洲特权。你以为革命政府会断然拒绝,可面对财政亏空,孙中山还是动心了,电报明写:“要是你们金主快点送钱过来,我和黄兴就去当面谈判,商量满洲以后归你们管理的事。”更惊人的是,传言里孙中山私下对日本首相桂太郎保证,“你要是真能帮中国建设新国家,把满洲和别的地送给你都没问题!”这句话一爆出来,历史观都要倒地不起。原来,民族大义不敌现实金钱;“守土有责”有时只是一句口号。革命党的内部分裂、各方势力的拉扯、列强轮番讨价还价,矛盾炸开了锅。看似一场打破旧世界的革命,背后其实撒满辛酸和算计。
打着“为民请命”旗号的新政权,依然活在天下列强的阴影之下。日本看似撤回不少条件,但1915年的“二十一条”摆上桌面——南满、安奉铁路99年租期、满蒙土地矿业经营权,一分钱不让中国人沾手,还要在东三省让日本人移民做主。北洋政府硬撑着不肯点头,底下却一点点失血。全国上下大反弹,欧美列强这才“出面劝架”,《民四条约》看似把条件压缩一点,可最后还是让利日本。危机表面缓解,实则隐患更重,从铁路到土地到工业,中国始终是“租界时代”的韭菜;日本不死心,屡屡回头想要“满洲自主权”。袁世凯一通作妖,宣布当皇帝,结果南方军阀们举兵讨伐。唐继尧、蔡锷宣布独立,连日本都“倒袁”了。局面越闹越乱,革命党靠日本打袁世凯,换承诺“满洲优先开发权”;革命失败,孙中山权威日益独大,连党内同志都受不了——黄兴跑去美国,汪精卫发文痛骂。内部失序、外患不断,再强硬的口号也难挡现实难题:没钱、没兵、没自己的地盘,就像再漂亮的房屋毁于轰塌的地基。
到了1917年,革命党以“中华革命军”重拾反抗,分四路计划进军,可实际成军的只有“东北军”那一支,还停留在山东、山西、直隶,小打小闹。全靠日本的资金支撑、军事训练,主权谈何自主?没过多久,袁世凯病亡,段祺瑞上台,政策风向标一换,革命军瞬间被“改编”成北洋政府序列。一次又一次,理想被现实打脸。孙中山继续寻求外援,甚至愿意“友好地把满洲交日本管理”,理由居然是“日本人口太多,满洲地广人稀,咱们不缺那点地。”试问,这还是小时候历史书里那个“振臂一呼”的民族英雄吗?政界角力、民族存亡,已然变了味。
都在说孙中山先生为民族独立奋斗,说得跟“救星”一样光辉。可仔细掰开看,这救星有时也得靠“卖地找饭吃”混口活路。喊出的“民族大义”气势汹汹,做事却总遮遮掩掩,东一榔头西一棒槌。有的说是权宜之计,有的说是政治智慧,假如换成今天,谁还能挺着胸膛为这样的“灵活变通”拍手叫好?你看,那些年把土地当成讨价还价的筹码,最后是让外人吃饱,还是让中国强大?这故事里,英雄复杂得很,似乎每做一件大事都带着小算盘。讲好的革命,最后总像拆东墙补西墙,永远填不满漏洞。真不知,这样的“变通”是不是我们今天该追捧的智慧。
那么问题来了:为了国家生存,革命领袖许诺“将满蒙送给日本”算不算是应有的妥协,还是底线崩溃?如果换成你,宁可失去一块土地,换一时自保?还是不惜付出一切也要死守家园?当“民族大义”遇上现实生存,你会选哪一边?你有没有觉得,那些被当作筹码的土地和乡亲,也许和你我一样,一直都在被“大局优先”牺牲掉?来聊聊,你怎么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