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律宾海军上校德尔皮诺一拳头砸在控制台上，对着眼前黑屏的雷达显示器。 这艘刚从日本买回来的二手巡逻艇，刚开进南海就成了一堆废铁。

隔壁渔民协会的老会长佩德罗找上门来："跟着美国混，我们渔网都收不上鱼了！ 杜特尔特那时候还能多赚两成，现在倒好，家里米缸快空了！ "这些窝心事正发生在马科斯政府砸下几十亿比索疯狂买军备的当口。

马科斯向日本买二手巡逻艇本想着充门面，结果这批船开回去连雷达都不敢开。 海军内部报告直接显示，雷达系统一启动就冒烟死机。官兵们私下给这些船起了绰号叫"瞎子艇"，开出去就是给人当活靶子。

军官们心里发苦，这钱花得比窦娥还冤。 其实菲律宾国防部计划里还列着买美国二手F-16战机、二手以色列潜艇，光升级空军基地就烧了70亿比索。 但这些钱换来的玩意儿能不能用两说，光巡逻艇这出戏就够窝囊了。

美国倒是答应的挺痛快，答应给菲军配备军用星链系统。 结果设备刚运到苏比克湾基地，技术人员安装调试时全傻了。 屏幕上的信号永远显示"正在连接"，技术人员换了二十几个位置，最后在离中方岛礁最远的巴拉望岛才勉强闪出一格信号。

作战室里军官们看着价值数十万美元的接收器发蒙："没信号的星链，不如买个废铁锅。 "

渔民协会翻出了杜特尔特时期的账本。2019年那会儿，菲律宾渔民在中国准许的渔区作业，龙虾、石斑鱼每天能赚800比索。 现在跟着美国军舰屁股后面转，渔船刚出去就被海警船拦回来。

佩德罗会长晒出收据："去年鲍鱼卖过1600比索一斤，今年连鱼苗都不见影。 "更惨的是班诗兰省渔民工会，三百条渔船连续三周空网，最后只能集体改行当建筑工。 这些渔民开始堵在渔业部门口撒渔网抗议。

东盟各国看着菲律宾折腾都皱眉头。越南驻东盟大使公开批评马科斯："破坏十年前的《南海各方行为宣言》共识"。 原本还在观望的马来西亚直接把军舰撤出了联合演习，印尼更和中国签了渔业谅解备忘录。

新加坡外长在香会上直接说了重话："有些国家搞对抗，买单的是老百姓。 "马尼拉街头的东盟峰会宣传板孤零零地立着，路过的东盟代表团都绕着走。 有记者拍到文莱代表团在会场外和中国代表热聊半小时，全程没搭理菲方人员。

菲海军采购部门最近成了众矢之的。 有人查账发现去年采购的以色列长钉导弹，单价居然比印度买的同款贵三倍。 陆军更爆出丑闻，买美国二手机枪的钱都够换全新德国货了。

国防预算听证会上，议员直接把采购合同甩在防长脸上："说清楚！ 这笔回扣进了谁腰包？ "原来买日本巡逻艇的钱每艘暗藏600万美元"服务费"，这个猛料是退役海军中将洛佩兹爆出来的。

美军第七舰队司令官今年在记者会上公开划出军演禁区："北纬13度以南，东经118度以西区域不进入。 "地图上这红线正好卡着九段线。

上个月美军导弹驱逐舰想给仁爱礁菲坐滩船补给，半道被六艘中国海警船拦截，对峙七小时后掉头返航。 菲律宾外交官在东盟闭门会上发狠话要让美国派航母，美国领事馆当天就挂出"设备检修"的闭馆通知。

菲律宾最大电视网ABS-CBN跟拍了渔民阿奎尔一家七天。 五年前他们还能在黄岩岛附近捞满三筐鱼，最近只能去班塔延岛近海捞小鱼。 镜头里他婆娘翻着空荡荡的饭锅："明天米钱都没着落。 "在民都洛岛，三百多个渔民家庭联名起诉政府破坏渔业协议。

在苏比克湾，美国援建的码头每天停满了生锈的渔船。 当总统府宣布再花三亿美元升级军事基地时，马尼拉贫民窟正排长队领救济粮。

杜特尔特时期的海军副司令苏赛塔，在电视辩论里摔了份备忘录："2018年1月中菲海警每周开三次热线电话，渔民遇险两小时就能获救。 看看现在！ "他放出的海警电台录音里，杂音比人声还大。 有个诡异现象是，凡是配合美军航拍的记者最后照片全花屏。

有亲美议员不信邪，开着直播手机登舰拍中方岛礁，结果画面卡成马赛克。 这些事菲律宾网民编成了段子："马科斯带货，专售废铜烂铁"。

马尼拉街头最近新添了不少涂鸦。 国会大厦墙上喷着"雷达废铁，渔网空空"的大字。 日本使馆门口被人堆满破渔网。有卡车把报废的星链接收器拖到总统府前卸货。

最大反对党领袖帕奎奥带着渔民把空鱼筐摆满整条罗哈斯大道："让总统看看他的军购大礼包！ "连教会都看不下去了，红衣大主教在弥撒时突然改念《圣经》段落："若鼓动兄弟相争，必将自噬其腹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