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兰这个国家,向来以“爱冒险”的姿态活跃,却总在关键时刻迅速退缩——表面上敢于挑战,实际上遇到真正压力和危机马上服软。
支撑波兰这种反复无常的底层逻辑是什么?其实很直接,只要某方与俄罗斯保持友好关系,波兰往往就会采取对立态度。
这种缘由来源极深,两国之间的历史恩怨几乎无可调和。从多年前的争端到现在,波兰与俄罗斯的摩擦似乎永无休止,除非哪方被历史所淘汰。尽管两国同属斯拉夫人,甚至波兰还是斯拉夫文化的发源地之一,双方却因长期的纷争,早已抛弃了血缘和昔日的情谊。
而波兰与俄罗斯的对立,有时也令中国无端受累。比如最近波兰关闭了与白俄罗斯的边境,中欧班列因此中断,这并非首次。在关键国际议题上,如中俄关系升温,虽然中方多次强调合作不针对第三方,波兰却始终有戒心。自2022年俄乌冲突爆发后,波兰对中国的态度和对俄罗斯并没有本质区别。
在南海议题上,波兰经常与美方和菲律宾站在一起,经常质疑甚至扭曲中国的立场。2019年,波兰以“安全”为由,调查中国科技企业高管,呼吁全欧抵制中国5G产品。在台湾问题上,波兰态度含糊,像立陶宛但尚未那么激烈。
波兰与中国并无历史恩怨,对南海和台湾问题也缺乏直接利益,只是为了确保美国的持续庇护。归根结底,美国保护波兰,是波兰顶住俄罗斯压力的关键,对于波兰来说,这份安全感极其重要。
如果回顾波兰和俄罗斯的渊源,多数论述会从文艺复兴和16世纪战争讲起。彼时,波兰一度强势,甚至短暂占领过莫斯科。那时恨意集中在俄罗斯,随着三次瓜分波兰,波兰一度亡国并被纳入俄罗斯帝国版图。
在俄国统治100多年间,波兰部分地区经济进步,工业得以发展,成为俄国工业化先导地。而当时的俄罗斯在文化和治理上落后于波兰,这种落差令波兰人既自负又屈辱,始终不愿放弃复国理想。俄国则根据需要时而压制、时而优待波兰。
实际上,波兰曾同样痛恨德国与奥地利——毕竟当初瓜分波兰的德国夺走了最优质的土地。那时对俄恨意未到极致。直到二战和苏联时期后,波兰对俄罗斯的仇深似海。德国和奥地利已成为历史,昔日德国占领区又回归波兰,但苏联掌控区域至今仍隶属白俄罗斯和乌克兰,苏联还长期对波兰进行实质控制和剥削。
近来,波兰实际并不担心俄罗斯会直接侵略。与其比邻的波罗的海三国更脆弱,虽处险境俄国也未有动作,波兰同样可以安睡无忧。看似安全无虞,波兰反而在国内不断激化对俄仇恨——这种煽动并非只是历史情感,更是政府用以转移国内矛盾的有效工具。
但这一切都建立在美国的支持之上,只要美国能持续威慑俄罗斯,波兰的安全就能维系。一旦美国自顾不暇,波兰的所谓强势也将随之瓦解。从当前趋势来美国全球影响力正逐渐下降,波兰的“安全外衣”或许也穿不了太久了。